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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岁孩子讲绘本的4个“智能密码”【Gymbo育儿商分享】

发布日期:2016/9/21 12:05:26 浏览:1224

故事与绘本对于儿童来说是一个充满诸多意义以及各种可能性的想象空间,在这个虚拟的童书世界中,绘本里的文字与图像布满了各式各样可撷取的意义与待拆解的隐喻,供儿童经由阅读的过程,依自己所能(曾)经验到的体验与感受去做自由且私秘的个人解读。

我们之所以会以这样的角度来理解事与绘本对于儿童所可能产生的意义,乃是因为当代的文学/阅读理论以及哲学的隐喻研究,提供了我们这样思考的基础。

首先,当代文学/阅读理论中的“读者反应理论”强调任何类型的创作与作品,当它完成时,便与创作者分离,成为一个独立、完整、待读者解读的“文本”。

而做为一个待解读的文本,文本的脉络里布满着无数可验证与待串联的意义密码,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便是以自己的经验去撷取文本脉络中对自己有感应或能感应的密码,从而串联成自己可以接受的意义或信念。

举例来说,像是绘本《我永远爱你》,它借着简单的文字与轻盈的水彩图像去叙述一个小男生和他的小狗的故事,故事的终了,小狗死了,但是故事也说明了小男生终能从容面对小狗死亡的缘由:因为,在过去的日子里,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都会跟他的小狗说“我永远爱你”。

故事极其简单,然而当我们在对儿童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们可以发现,书中所涵蕴的“密码”却能在儿童听完故事之后,经由有限意识的组织与串联,(其中一种串联是)建构出一个对听故事的儿童有意义的意义(或信念):儿童能够理解与掌握到书中所欲传达的“珍惜”以及“勇于表达爱意”的概念。

其次,当代哲学的隐喻研究则是认为大凡语言、文字、符号,甚或人的行为、举动的背后都会一些意涵(含意)潜藏其中,这些意涵常是多样的、歧义的,有些是很明显的,有些却是不明显,分歧的,它会因着不同人的不同切入角度而有不同的含意解读。

而绘本做为文字、图像的综合表述,其中便是潜藏着各类的隐喻,阅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正是以自己的经验、运用各种自觉合宜的方式来拆解文本中的隐喻,进而理解文本中的文字与图像所欲彰显的意涵为何。

举例来说,像是绘本《森林大熊》(格林),描述一只被误以为是人的熊的自我探寻的过程,故事浅白、具趣味性,但是不同的人,因着不同的背景与体验,对其中的意涵(或书中的含意)却会有不同的解读。

像是有些人在这故事中便会解读出人生在世,类如书中的熊,常有着被人误解却无法说明的无奈;然而,有些妈妈却在书中隐喻,看到自己在男性社会中身为女人的困窘处境。

值得进一步说明的是,当阅读者串联了密码、理解了文本的意义,或是拆解了隐喻、揭示了文字与图像的意涵之后,他们便会依据此意义或意涵,做为内心判准,对其他的事物、行为以及社会现象进行分析、评估或采取行动。

也由于故事与绘本可以做为一个提供儿童建构意义与发展意义的虚空间,并且在意义建立后,儿童也常能据此意义发展出与之相符应的作为与行动,由此可见故事与绘本的阅读对于儿童所具有的重大意义。

但是如何将这些布满众多意义密码以及诸多智能隐喻的文本,对儿童做出有效的展示与铺陈,从而吸引儿童进入其中,进行探索与撷取,便有赖于说故事与读绘本的引领者的用心与努力了。

智能密码2:遵循“有字读字、没字静静翻书”原则

绘本故事要能说得精采有趣,才能吸引并带领儿童进入故事与绘本的天地,从而感受与拆解其中的智能与意义。

目前在推广说故事与读绘本的团体中,对于如何对儿童说故事与读绘本有两种主要的、但是非常不同的看法。

其中以林真美女士所创立的“小大读书会”来说,她们认为在对儿童说故事的过程中,主角应是“绘本故事”本身,说故事的人只是一个故事的传达者而已。

因此,传达者必须要能忠实的将绘本故事的实际内容“原汁原味”的传达给儿童,不用加入太多个人的表现,或是一些看似花俏、但事实上并不需要的赘词累语,让儿童直接和绘本故事面对面的从文学(文字的倾听)和美学(图像的观注)的角度去欣赏绘本故事。

也因此,“小大读书会”的说故事人在说故事与读绘本时,常是面对儿童,手持绘本,尽量持守“有字读字,无字静静翻书”的原则,一字一句忠实的诵读绘本故事的文字给儿童听。

一般来说,“小大故事妈妈”原汁原味的说故事与读绘本的方式,在说故事与读绘本的时候都会注意到下列的一些原则,像是:

说故事与读绘本的时候,要手持绘本做辅助,让儿童在绘本图像的引领下直接进入故事与绘本的美学天地,进行欣赏。同时,说故事的人要避免以手指头指示画面,因为如此作为,容易让儿童仅将视觉聚焦于你所指示的部份,而忽略了对绘本进行整体美感的欣赏。

说故事与读绘本的时候,由于要手持绘本做辅助,因此在一个环境里说故事的时候,为自己寻找一个合适的站立定点或坐姿,便成为重要。

因为,合适的站立定点或坐姿,不仅可以让每一个儿童都能清楚的看到你手持的绘本图像,避免儿童因为看不到所产生的混乱与失控,同时,也可以让你以开放的角度去面对所有听你讲故事与读绘本的儿童。

说故事与读绘本的时候,要忠于故事与绘本的原味,直接就文本进行诵读,不要添加过多不必要的赘语,让小朋友在文本中直接面对文学字词的美感。然而,有时为了增添故事文字的趣味性与可读性,也可以在诵读中适度的以情感及不同语调来加强声音的变化与想象,吸引儿童对故事的关注。

说故事与读绘本的时候,不要随意中断文本,添加感想、评论或进行发问,要尽可能的保持阅读过程中“有字读字、没字静静翻书”的原则,让小朋友在无干扰下,养成专心阅读的习惯。所有的感想与讨论,可以在阅读告一段落之后,再进行。

说故事与读绘本的时候,为了避免若是单纯的诵读故事与绘本,在同一时段内常需准备不少的故事与绘本,以供诵读,容易过度耗损故事与绘本量,因此,每一个故事与绘本在诵读过后,也可以设计、安排一些延伸活动作为阅读上的衔接。

基本上,“小大故事妈妈”的说故事与读绘本的方式是一种属于比较“简单、安全”的方式。因为,这种说故事与读绘本的方式,有以下三个优点:

(一)让儿童在不受干扰下、完整地听完一个故事或绘本;

(二)学习专心阅读的能力;

(三)藉由完整的阅、听绘本故事中的文学字句,让儿童学习并养成合理、有效的文字使用习惯;

同时,它也不需要与儿童穿插做一些(有时候是很难缠或是不好处理的)涉及思辨的对话与讨论。通常你只要展示好绘本、诵读好故事,让儿童看着图画、完整听完一个好听的故事,你就算是扮演好你的角色了。

也因此,这几年来,“小大”的说故事方式在简单、安全中带动了许多故事妈妈投入国小以及幼儿园的说故事现场,造福了极多的儿童。

智能密码3:“插嘴法”也是一种读绘本的方式

另一个推广说故事的团体“毛毛虫儿童哲学基金会”,则有非常不同于“小大”的看法。

他们从思考学习的角度出发,认为之所以会说故事与读绘本给儿童听,主要的目的乃是要藉由故事引发儿童对故事情节的趣味处与疑惑处产生关切;由文本联想到生活琐碎与现实思虑的问题,然后就此关切与问题,跟儿童进行思考与讨论,从而逐步引导儿童学习与养成合理思考的习惯。

因此,绘本故事对“毛毛虫儿童哲学基金会”的说故事人来说,它只是一个引发或引导思考讨论的中介媒材,在说故事的过程中,重要的是说故事人如何去觉察儿童在听讲故事中所关注的问题与疑惑处,并且要能适时点出这些问题与疑惑处,和儿童们进行有效的思考与讨论。

相较于“小大”的说故事与读绘本的方式,“毛毛虫儿童哲学基金会”“插嘴法”(或称之为“合作思考法”)的说故事与读绘本的方式,就是一种极力试图与儿童进行对话与讨论的说故事方式。

这种说故事方式常可以经由对话与讨论,解除(或消减)儿童在现实生活上的一些困扰与疑惑,也可以借着不断的对话与讨论,逐步引导儿童养成合理思考的习惯。

然而,这样的说故事的方式却也常常充满一些“不可测的危险”,不可测的是儿童的思考常是天马行空、不易掌握,因此,与儿童对话、讨论的过程中便常会有出现不对焦,甚至有讨论混乱、对话失控的情况产生。

虽然如此,但是若能以此方法,持续的对同一个儿童团体进行操作,待讨论的默契与规范逐渐建立之后,混乱与失控终将消失,一些有意义或有思考性的讨论也将逐渐浮现。

若要使用“插嘴法”的说故事方式,也有一些重要的基本原则要注意:

要了解,对“插嘴法”来说,故事与绘本只是引出与儿童对话及讨论的中介媒材,因此,只要儿童觉得有兴趣或疑惑处需要讨论,故事的讲述便可以停止,开始进行问题的对话与讨论。

(要说明的是,“插嘴法”关注的是儿童自己真正在意与关切的自发式的“问题”,而不是大人刻意的设计的一些自以为是的“问题”,因为只有儿童在意的问题,才能引发小朋友主动讨论的兴趣。)

也由于,对使用“插嘴法”的说故事人来说,故事与绘本只是一个引导儿童进行思考与讨论的中介,因此,只要能将故事说得具吸引力,并且牵动儿童一些相关的思考联想,需不需要手持绘本以为辅助;或者需不需要原汁原味的展现文本,就不是那么被在意与坚持了。

同时,由于重要的是在讨论,所以,故事也就不是一定要在一次的时间内完整地说完。

在与儿童讨论故事与绘本时,要正视儿童的任何问题与对话,由于儿童的问题与对话常常会在字词之外涵蕴着一些真正想述说的内心话,因此,带领故事讨论的人要学习注意“聆听”,唯有注意“聆听”,方能看出儿童话语中的真正意思。同时,带领故事讨论的人也要引导故事团体中的儿童学习聆听别人的说话,因为唯有学会仔细聆听别人的“说话”,才有可能在共同的“话题”中,做好聚焦,进行有效的对话与讨论。

与儿童讨论故事与绘本时,要了解,说故事的人只是问题讨论的引领者,引领儿童进行问题的讨论与共识的建立(引领者不断的将问题确认-抛出给A-A回答-再确认-再抛出给B-B回答…;

“毛毛虫”的故事妈妈喜欢称这样的讨论方式是:“篮球传球式的讨论”);而不是扮演儿童的“知识库”,只是在针对小朋友的发问提供“标准答案”的解答(“毛毛虫”的故事妈妈喜欢称这样的讨论是:“乒乓球式的讨论”)。

这种不断在故事团体进行问题“抛/接”的“插嘴法”讨论,常常也正是一种“合作思考”的操作,让儿童在团体中与其它人共同合作、进行思考的探究。

(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合作思考的讨论模式,在实作中不仅可以让儿童学习与欣赏别人的思考,更能让儿童养成“帮助别人”以及“学习接受别人帮助”的习惯。)

值得再说明的是,“毛毛虫”的“插嘴法”说故事方式本是源自美国李普曼(M.Lipman)教授的“儿童哲学PhilosophyforChildren教学计划”的教学实践。

李普曼从1970年代开始便致力于思考教学以及儿童思考教学的研究,并且为配合儿童的学习兴趣,逐步发展出一系列有关儿童思考教学的“儿童哲学小说”(像是:逻辑研究的《哲学教室》、探究周遭世界的《鲸鱼与鬼屋》、意义探究的《灵灵》、伦理行为思考的《思考舞台》、探究正义的《马克》等书)。

在这些有着趣味故事情节的儿童哲学小说中,李普曼将一些思考技巧与人生信念暗藏在它的文本脉络中,并在阅读过程里,引导儿童针对小说的情节进行讨论与学习,然后逐步将暗含于情节中的思考技巧与人生信念传递给儿童。

这样的教学方式对儿童思考能力的精进,有极大的成效。80年代之后,儿童哲学的教学计划被引进台湾,为了适应台湾的教学(由于台湾的学校内并无正式课程可以长时间的来经营儿童哲学小说),因此短小、精简的绘本故事,便被发展成为教材,取代美国学校课堂上使用的儿童哲学小说。

虽然,教材不同,但是,强调“允许随时插嘴提问”以及“合作思考”的阅读与讨论故事的方式却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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